奉国强：我国林产品国际贸易发展趋势

国家林业局经济发展研究中心、林业产业与市场研究室主任、研究员奉国强

　　下面有请国家林业局经济发展研究中心、林业产业与市场研究室主任、研究员奉国强先生，就我国林产品国际贸易发展趋势给大家做专题演讲，大家欢迎。

　　奉国强：各位来宾上午好。

　　今天我到这里来跟大家就林产品国际贸易的发展趋势交流一下。

　　国家林业局经研中心产业室对林业决策方面的支持作用，我们主要有两项工作。

　　第一项工作是开展林业产业监测项目，每年都要持续进行，这个监测项目会发布年度、季度、月度的监测报告，为政府建立掌握林业产业信息动态的渠道，填补我国林业产业监测空白，为制定林业产业规划和林业产业政策提供宜居。发布林业生产与市场风险、质量风险、生态风险预警报告，为林业企业规避生产经营风险提供指导服务，承担了部分政府对企业的服务职能。设立连续跟踪监测点，掌握林产品资源消耗、成本构成、技术水平、国际国内市场动态等基本资料，为国家制定林业产业相关政策提供服务。

　　第二项工作是组织编撰《中国林业产业与林产品年鉴》，才2006年开始的，这本年鉴系统的收集我国林业产业年度资料，为各级政府、科研教学、广大企业全面系统了解我国林业产业年度数据资料提供服务，为制定五我国林业产业发展规划与政策提供历年资料，吉林商务厅已经预定各年度年鉴。间来了县级林业产业基础数据上报网络，目前已有3463个县级单位进行网络直接上报林业产业数据，从而加强了国家林业局县级单位的直接联系，建立了及时了解基层情况的渠道，经过近五年的运行互动，效果很好。

　　每年召开各省厅局主管林业产业处长参加的产业年鉴工作会议，将国家林业局年度产业工作精神贯彻到省地县，并且各县级单位主管产业负责人参与产品年鉴编撰工作，使该年鉴成为在全国各行业年鉴编撰中，参与人数最多的一部年鉴，有力加强了国家林业局对林业产业体系建设的指导作用。林业产业年鉴组织编撰工作尤其地促进了省地县三级林业产业组织机构建设。

　　讲到国际贸易，我们这个产业司的数据是比较权威的，也是比较系统的一个单位。

　　现在世界经济出了问题，国际国内贸易出了问题，我在这里跟大家分析一下问题在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我讲我自己的观点，这些观点可以供大家讨论。第一个观点是，我国的国际贸易已进入了严冬时期，林产品贸易也难以独善其身，很严峻。首先谈一下我国国际货物贸易究竟在全世界是个什么样的地位，我国林产品又在世界市场舞台上占据什么地位。2011年的数据现在还没有出来，2010年我国林产品出口总额938.24亿美元，出口额463.17亿美元，进口额是475.07亿美元，进口大于出口，差额11.9亿美元。我们在这里不能讲逆差，只有提一个国家的贸易才可以讲逆差或者顺差，对于一个行业只能讲差额，进口大于出口。

　　什么叫做林产品？大家对林产品的定义并不是非常清楚，木材肯定是林产品，但是与木材相关的哪些产品都是林产品呢？这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钢琴算不算林产品，有木材，小提琴算不算林产品，也有木材。我们认为对林产品的定义，至今也没有一个权威性的、很确切的定义，只要来源于森林、来源于木材相关的产品都是林产品，这是我的定义。就是这种商品只要缺了木材，就不能成为商品的主体或者不能成为商品，这样的产品就可以定义为林产品。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讲林产品确切一点，比如汽车也可以有木材，但是缺了木材汽车还可以开，那就不叫林产品。只要一个产品缺了木材这一样东西，有不存在了，那就是林产品，不管它的价值有多高。正是因为林产品的概念和定义那么复杂，所以对林产品的统计就存在着问题。

　　我统计我们国家进出口的林产品有1068个品种，这1068个品种是什么呢？是国际上通行的海关的八位码，在海关报关的时候不能报四位码，必须报八位码，八位码对每一种产品都有具体的定义，我们对1068个品种进行了细细的分类和细细的测算，我们国家进出口林产品总额是1106.52亿美元，占全国进出口总额的3.72%。2010年全国进出口总额是2.97万亿美元，占国内生产总值6.04万亿美元的49.17%，今年进出口林产品总额突破3万亿，3万亿是什么概念呢？林产品一千亿以上又是什么概念呢？在世界中是什么样的地位呢？咱们继续往下看。

　　2010年全世界货物进出口总额是30万亿，中国大概占到3万亿，就是1/10，美国也是3.2万亿，比中国略微高。中国和美国在GDP上面相差一倍多，美国的GDP是14.6万亿美元，中国GDP按照8%计算，不超过6.5万亿美元，比美国还要差一倍。但是我们进出口总额和他们基本相当，所以美国人对我们感到很奇怪，中国人怎么搞的，进出口总额怎么和美国相当呢。我们的林产品在进出口贸易当中占多少呢？我经过保守推算，要占到1/30，意思是说我们国家的林产品如果在国家贸易当中有30份的产品，就有一份是林产品。中国在目前为什么会成为世界的焦点呢？我们和美国的GDP差一半，但是我们的进出口总额却和他们相当。日本是我们的一半，台湾和香港都在前十位，我们的进出口贸易在世界当中已经是前列的了。

　　世界林产品没有一个统一概念，如果大家有兴趣成立一个世界林产品贸易组织，那就可以了。粮农组织有一个概念，中国林产品出口额排在俄罗斯后面，但是还是前十位。我们对别的国家进出口概念也不能妄加评议。2008年以后我国上升为十位以上的出口，以前我们没什么出口，因为是计划经济时代，1998年以前我们国家对木材经营严加管制，所以林产品进出口问题就很薄弱。中国在粮农组织是头号的进口大国，占世界林产品进出口总额的10%多。

　　1997年到2010年，我国林产品进出口金额趋势是直线上升，但是上升是有尽头的，现在可能出现拐点。我做了一个图，2007年1月到2011年7月的图，出现了掉头，这是原木进口的图。我统计了十个国家的原木进口，俄罗斯、新西兰、美国、巴布亚新几内亚、加蓬，我们的进口量是这五个国家之和。2010年锯材进出口前5位，出口前5位的国家是日本、韩国、美国、德国、越南，进口前5位的国家俄罗斯、加拿大、美国、泰国、印度尼西亚。现在我国木质胶合板出口很大量，在十个国家中我们大概占80%。

　　木浆也一样，木浆现在出现了一个怪现象，也出现了掉头拐点的趋势，进口前五个国家达到了57.36%，出口的也是50%多，所以抓住十个国家就解决问题，五个国家是重点。

　　家具，我们国家也是出口家具大国。

　　下面我谈一下林产品国际贸易出现拐点的原因分析及其复苏的主要标志。这是一个学术问题，在这里我想谈自己的观点。问题出现在哪里呢？我认为问题出在三个方面。

　　大家最关心的数据问题不是宏观数据，对企业来讲是宏观数据，但是对你们来讲有意义也没有意义，有意义的就是说它有研究方向，你们可以了解一下。但是进口对于企业来讲，最主要的是讲企业动态，哪些企业在进口，哪些企业哪个月进口了多少，哪些企业在出口，哪些企业出口到哪里去了，价格是多少，这是核心点。因为这也是企业秘密，也不能随便透露。因为信息只有在对称条件下才有用。我到吉林延边集团去讲话，和森林山企业建立了联系。

　　刚才宏观的数据已经看了，但是里面没有讲原因，只讲了一些现象，出现了拐点，原因是什么呢？如果从马克思角度来讲，就讲生产关系、生产力。外贸生产关系是什么生产关系呢？生产力又是什么生产力呢？改革开放以后，出现了一个很重要的现象，生产力的大流动，就是国外的技术带动着先进生产力往低洼地区流动，我们国家是个大坑，把别的国家的先进生产力都流进来了，流在最前面的是林业产业，林业产业没有限制，门槛很低，有钱就能买到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这个坑很大，设备都进来了，目前我们能生产世界上最好的、最高级的林业产品。所以这种生产关系是什么样的生产关系呢？生产力是什么样的呢？中国林产品的生产力就是代表了当今世界的生产力。我这个话是比较有说服力的。但是中国的先进制造行业不一定，你能造资源吗？造不出来。这种生产力的水平流入到这里来了，但是我们国家的生产关系能不能够满足需要吗？不一定。所有制是生产关系的核心，我们国家生产关系变了没有？我认为没变，还是以公有制为主体。包括你们的房产都不是合理的，房产是70年，这个生产关系是不是适合生产力的发展，都是一个问题。

　　另外，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是不是真正进来了呢？也不一定，我们国有企业是不太可能，也是很难到国外去买他们的不动产的，为什么？一个原因，如果我们的国有企业到美国去买了一块土地，就变成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土地了，人家愿意卖吗？当然不愿意卖了。我们的民营企业为什么可以去买呢？民营企业买了以后，就会成为美国的公民，变成美国人了，所以我们的民营企业到国外去投资，我们是反对的，就卡着你，把你管理起来，就把你成为美国人，把我们的资源都盗过去了。而国外到我们这里来是租赁的，无论美国的什么企业到中国来，土地使用年限是有限的，对等吗？不对等。

　　宏观控制能力是否能够满足市场经济发展的需要。宏观控制这是谁提出来的？不是我们提出来的，是凯恩斯提出来的，亚当斯密搞的是私有市场经济，二战以后美国出现了很多次经济箫条，所以凯恩斯就提出来，要政府调节，政府用看得见的手来调节市场，把看得见的手和看不见的手握一握。后来美国经济市场看得见的手把宏观经济调控了，使美国经济复苏了。但是各个国家你有你的办法，我有我的办法，怎么办？怎么调控？国际市场怎么调控？四个方面，第一，货币问题，现在货币多了吗？有时候少，有时候多，但是对个人来讲肯定缺钱，肯定少，对世界来讲，货币就不一定少了，对美国来讲货币又少又多，为什么又少又多？房价高了，房子卖不出去，货币就少了。但是说它多了，劳保宽松，货币这不就是多吗。所以这是货币多少的问题，另外是以哪些货币来进行交易的问题。之前是物物交易，后来搞黄金，二战以后黄金也不行，太重了，就商量了一下，搞美元吧，美元兑黄金，现在呢？美国货币不够用，就印钞票，世界就以这种货币来结算，现在人民币不能结算，这么大的贸易体就是不让结算，不把你当成货币对待，不把你当成市场经济国家，这一种货币就决定了全世界货币的梯度。当然还是老大哥比较有义气，俄罗斯建立了可以和人民币直接结算，其他国家都不同意，人民币不能随便结算。所以货币体制改革就麻烦了，他们怕中国这样做。

　　再就是汇率问题，汇率吵得很凶，来压中国。9月份我们又增持了美国的国债，美国副总统拜登来了，我们不给面子不行，人民币汇率不升值，对不起，就买国债，中国的国债怎么买来的？就这样一步一步买来的，你以为中国人傻子啊？不傻。1998年以后，美国压日本，把日本经济搞垮了。

　　再就是税率问题，进出口关税，现在世界究竟采取什么样的汇率，有两个汇率，一个是增值税，进口货物要交增值税，我们大部分是13%，也有17%的。税率在国际市场上没有统一，这也是深层次的问题，关税、增值税。我们国家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取消原木进口关税，我现在公开提这个问题，原来是不敢提，现在我要提。为什么？进口零关税至少造成了三大坏印象，第一，中国要大量进口国外的资源来保护自己。第二，对国内的资源没有保护好，相反，一个拳头打出来两个窟窿，国家还要拨款，我的企业生产的产品，那么多零关税进来了，我卖的价格下降了，保不住了，要不要都砍了。我曾经到过黑龙江的一个林业局，十万立方米，一年就损失上亿，所以我们的损失是很惨重的。第三，给国外进口我们的林产业创造了很好的盈利空间，国外跟你砍价，盈利空间大，对我们来讲没有太多的好处。当然还有坏印象，给国外原木缺口提供了政府的一个依据，你要是不零关税，国外不会对进口原木提高税收，俄罗斯现在限制原木出口关税是50欧元，按照现在的比例计算就是500块钱。我们零关税的取消，表面看起来对我们进口木材有利，但实质上来讲是百害而无一利，而且环保方面的压力很大，造成中国形象的损坏等等，税率问题是很重要的问题。

　　另外，政府的其他补贴政策，原来退税9%，突然一下子就5%。但是一补贴又麻烦了，双反，这又麻烦了。

　　这些问题确确实实是深层次的问题，这几个方面的政策国际上面拿出什么东西来，国内怎么应对。

　　经济发展理论是不是需要创新？需要创新，经济发展理论凯恩斯那一套还是有一些需要创新的。第一，政府收租问题，政府从企业里究竟应该拿多少，这是一个问题，现在大家都知道欧债危机，政府的支出，政府从企业拿来的东西已经满足不了国内的支出，政府从企业拿多少，这是理论问题，经济发展到什么程度也是理论问题。第二，社会福利制度问题，这个福利全世界有没有标准，福利直接影响到稳定和外贸，影响到经济利益分配，影响到税收。第三，环境问题，环境问题要不要纳入这个系统的范畴呢，在凯恩斯的理论里，不讨论环境问题。但是现在有气候峰会的召开，南非的总统也提出来，现在气候问题不是影响到我们的发展，而是影响到我们的生存，所以环境问题怎么纳入经济理论体系的构建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理论问题。理论需要创新，我们国家提出GDP的问题，还有碳汇问题，都需要理论创新，这些东西一旦成为商品了，怎么交易，怎么放到经济系统领域里面去作为商品进行交易。在座的都是人才，这是深层次的问题，大家都应该考虑。这些问题都是影响到现在整个经济全局的发展问题，这些问题都是现在没有解决的前沿问题，所以大家可以共同讨论和研究。

　　这些深层次的问题有没有外在的表现呢？外在表现是有的。什么表现呢？我们国家的国际贸易在什么时候可以看到它的复苏？冬天不是永远漫长的冬天，肯定要复苏，有冬天肯定就有春天，春天肯定会来，这个时候复苏有什么标志呢？我认为有两点，第一要看世界经济的增长，如果世界经济的增长GDP是5%以上，这是很重要的标志，林产品的贸易就要大量发展了。但是仅有这个标志是不行的，还有第二个标志就是失业率，当发达国家的失业率在5%以下，那世界经济肯定就复苏了，林产品贸易也就大发展了。我认为转折点就是两个5%，一个是5%以上，一个是5%以下。美国现在失业率是10%，GDP增长大概是3%。发达国家经济不复苏，劳动力就业有问题，吃饭有问题，他们买林产品干什么？肯定不买。另外如果他失业了，要解决住房问题、要解决生存问题，吃穿住行，住的问题不能更新换代、提高层次，所以就根本不需要。所以这两个5%同时满足，国际林产品贸易才有很大的发展。

　　下面我重点讲一下冬天来了春天还有多远的问题，我的预测至少三年。我讲三年的理由是什么呢？美国明年大选，大选就是窝里斗，总把矛盾推向外面，不会指向国内，南海问题搞一些小玩意儿，都是为选举做的，那些问题并不见得有什么太大问题。我们从国际贸易看，实际上美国人弄那些油田，你说有用吗？有用，你说没用吗？也没用。油肯定有用，但是深海油田你弄得起吗？弄不起。我有好几个同学，在军工部，他们说台湾越闹越好，为什么呢？越闹他们越有钱花。后来峰会里讲了，说实在的，我们在中间做陪衬，实际上唱戏的是中国和美国在较劲，我们在做陪衬，泰国等那些报纸在瞎嚷嚷，就是媒体找件事，就好象找件花边新闻一样，让你们看报卖报，我认为是这样，没有太多意义。

　　目前的国际形势问题，最主要的是经济问题，中国的经济问题集中在两个问题，不是林产品贸易问题。最主要的是能源问题和粮食问题，这两个问题解决了，中国的稳定就解决了。这两个问题解决得好了，共产党的领导才能够有声有色的进行下去，否则就不好办。能源问题主要解决石油和林产品贸易的关系，石油和林产品贸易有什么关系？有关系，是一把双刃剑。现在很多石油产品替代了林产品，石油产品价格一高起来了，卖到150美元一桶你试试看，200美元一桶你试试看，用不用木材？那我们的机会就来了，石油是一个双刃剑。但是这个双刃剑，木材需要运输，运输价格提高了。另外还有房地产，不客观的讲，与林产品贸易最相关的产业就是房地产，结婚都需要家具。我没工作肯定不买林产品。林产品贸易跟房地产有关系，买了房子以后要住，住就需要家具。现在世界房地产低迷，失业率上升，林产品贸易还能挣钱，那就奇怪了。咱们讲要讲真理，别讲歪理。那些有钱的人，不管结不结婚，都要把家具换了，像常州有个老总，他家里全是红木，家里还不是一个老婆、一个孩子，他为什么都换成红木的呢？钱多了，个人钱多了自然就要换家具。还与工资水平有关系，应该讲绝对水平提高才对，现在工资提高是一个相对数字，物价上涨的比工资还快，这样来算工资不但没提高，还下降了。工资下降了，谁去玩家具啊，谁去玩装修啊，肯定不会，所以要工资的绝对水平提高才行。

　　这几个问题大家要去判断一下，分析一下，是不是需要三年时间？至少三年。所以我们希望奥巴马连任，连任为什么好呢？他找麻烦少，因为下一届就无所谓了，就不找麻烦了。如果是选一个新的总统，就又会找麻烦了，所以我觉得奥巴马对我们国家绝对有好处。

　　我认为我国林产品国际贸易真正发展的春天还要等待一段时间。我现在讲最后的问题，企业渡过难关主要战略选择。企业创新有两个方面，一是新产品开发，二是提高劳动生产率。企业要裁员，缩小规模，保留核心技术。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创新需求，创新是需要创造力的，我进一个当代最经典的案例，那就是乔布斯，乔布斯是创造需求的一个高手。在手机领域里，诺基亚、爱立信都是前面爷爷辈的，乔布斯是孙子辈的。他怎么创造需求呢？乔布斯创造苹果的需求采用了三大手段，第一大手段就是找一个公共的调动年轻一代的积极性，比如苹果操作系统、苹果的平台是一个谁都可以进入的平台，现在大家都有手机，年轻人很会玩Ipad，到苹果的网站上下载，有各种满足你需求的软件，这些软件都是可以买的，这些软件是千万百电脑爱好者在上面搞的，不是乔布斯搞的，而且在这个平台上发财的年轻人不计其数，是按百万美元、千万美元计算的，你编制一个好的软件在苹果平台上一卖，就发财了，大家都去搞，他就一分钱不花，还创造了一个利润平台。乔布斯苹果的操作系统就他的手机用，别的手机没有的，这就是乔布斯调动了千千万万的大众对手机的需求。

　　再就是销售领域里边的个人魅力，他到哪里都宣传自己的产品，而且他还找了一个托儿，这个托儿还不是一般的托儿，一个市长去排队，排了几个小时的队去买Iphone4，一个记者去采访他，说市长你为什么排这么长时间的队去买Iphone4呢？市长说我值。就这么一个新闻，一个市长排几个小时的队去买Iphone4，我觉得这个市长肯定是个托儿。这就创造人们对Iphone4的兴趣程度。大家经常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因为供不应求，不管长得怎么样，只要是皇帝的女儿，我闭眼睛不看，我要，Iphone4我要，乔布斯我要，就变成这种程度了。

　　再就是乔布斯追求完美，要外表好看，所有的手机当中Iphone4是最漂亮的，而且这个漂亮内外兼修。乔布斯追求完美到什么程度吗？Iphone4的机器你们打开了没有？里面全是黑的，包括所有的芯片都是黑的。台湾的一个芯片就是白的，他就要求必须换成黑的，说颜色有什么关系，在里面又看不见，不行，必须要换，不换绝对不行。功能一样，颜色不一样也不行，这就是乔布斯追求完美。

　　另外乔布斯还有一个特点，应用了世界上最有效的资源组合，核心部件的制造并不在中国。他把世界的资源整合在一起，日本、台湾的等等。乔布斯创造的是世界资源。

　　我们这个行业怎么办？有没有林业行业的乔布斯，在每一个企业来讲都需要创造需求，这是我最重要的观点。我们为什么不能够把世界上最好的产品、最好的东西做出来呢？所以我们要研究企业怎么样创造需求的问题。我们国家现在有一个问题叫做十七届六中全会，十七届六中全会是一个创造需求的大会。大家唱唱歌好玩吗？不能当成戏子，跳跳舞也可以。十七届六中全会提出文化产业，上升为文化产业这就是需求，现在在世界社会需求匮乏的时候，在中国创造一个新的需求，原来叫“莺歌燕舞”，现在叫“文化产业”，高不高明？实在是高明。你们自己要给自己创造需求，谁能创造需求，谁能就在这里生存，谁就能生存的更好，才能找到好的工作，女人才能找到好的对象，男人才能找到好媳妇。

　　最后送给企业一句话。“企业创新就是要走前人未走过的路，大多数人认为你是错误的，也许你就是正确的。大多数人认为你是正确的，也许你正在犯传统的错误，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如果冬天已经来到，春天还会远吗？”作为一个企业家来讲，力排众议，哪怕是失败也无所谓，为什么？你已经失败了，为什么不能再来一次。如果大家都认为你是正确的，那大家都能当企业家了，你还算企业家吗？只有大家都看不到的东西，你看到了，你再做企业家，大家都蒙蒙胧胧的，认为你是错误的。

　　最后，给大家拜个早年，谢谢！

　　路永斌：谢谢奉研究员，奉研究员长期从事林业产业经济的研究，他的理论功底大家已经见识到了。奉研究员的演讲很生动、很风趣，所以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对奉国强研究员的精彩演讲表示感谢！